古代的避孕法,真是太难为女人了…
鱼丸的幸福
3个月5天 · 来自广州市
2020年4月
古代那时没有避孕套,女人为了避孕受的苦真是太多了,看看这几个故事,可真是太为难女人了......

“娘,你打我吧,我求你打我。不要让大雷休了我,真的不要休了我,呜呜……呜呜呜……”
“哭哭哭,哭你娘个爪。我巧儿生死不明,你特娘还好意思哭,我打死你啊我——”
“啊——啊——”
哭声,喊声,拍打声……
每一声都充斥着韩云巧的耳膜,让她难以平静。
什么情况,不是在给赵家选坟茔地吗?
荒郊野岭哪儿来的吵闹声?
“韩云巧,韩云巧——”
“谁?是谁?”韩云巧睁不开眼,如同被鬼压床了一般。
“我是云巧,引你过来的人。”声音缥缈,若有似无。
“为什么要引我?这到底是哪里?”韩云巧追问。
虽然睁不开眼,可好像能说话,能问话。
“你为赵家点墓,点中正穴,遭到反噬,你可知晓?”
“放屁!”韩云巧直接爆粗,“忽悠人也得查清情况,老娘就是一神棍。点准正穴压根不可能,哪儿来的反噬?”
“不信?你看!”
看?
看什么?
就在韩云巧迷茫的时候,眼前骤然出现的一幕,让她震惊了。
绿油油的草地上,躺着一位身着红色风衣的女人。
红配绿?她怎么没想到。
呃……
不对,现在不是考虑颜色搭配的问题。
“如此,信了?”
声音再次传来,韩云巧只感觉一盆凉水泼下来,从头凉到脚。
真的被她瞎猫撞到死耗子,点正了?
爷爷活着的时候说过,墓地正穴不可乱点,即便找到也要往旁边位置指。
否则,点墓穴人会被反噬,轻则重病,重则丧命。
她压根就不会,也根本没学,嘴里念叨的,都是小时候听爷爷说的,拿来混吃骗喝。
现在……现在这是遭了报应?
“你也无需怕。”缥缈的声音再次传来,“百因必有果,点中正穴乃天意。”
“什么天意?”韩云巧追问。
“天机不可泄露。只要你好好照顾这家人,让他们各归各位,你便能回去。切记,要好好照顾,否则回不去!”
“照顾谁?什么归位?喂——喂——”
“巧儿,巧儿……”
着急、关切的声音,再加上轻柔的拍打,终于让韩云巧睁开了眼。
在睁开眼的那一刻,她傻了。
这人的打扮……
敢情反噬的结果,是把她送古代了?
那各归各位是什么意思,让谁归位啊?
“巧儿,巧儿,你看看娘,这是几?是几?”
韩云巧瞅着眼前妇人的两根手指,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真特么穿了啊。
瞧这妇人的打扮,不像电视里高门大户的夫人。
还有房子,破破的,旧旧的,连个吊顶都没有。
敢情……还是穷穿啊。
就这样的人家还归位?
归什么位?难不成还是什么侯爷的私生女不成?
“巧儿,你看看娘,你说话啊。咱老云家就你一个丫头,你可别有啥三长两短啊。呜呜……呜呜呜……”
原本神游太空的韩云巧,在听到哭声后,竟然也莫名的鼻酸了。
母女连心。
虽然核儿换了,但是肉体还是人家的闺女。
做了一番心里建设,小心翼翼的开口:
“……娘。”
“哎哟,娘的心肝啊,可吓坏娘了啊——”耿氏说完,直接把人搂在怀里,紧紧地抱着。
孤星命格,出生后父母双亡。
据爷爷说如果不是他命硬,也会被克死。
这样温暖的妈妈怀抱,真的让她太贪恋了。
闭上眼睛,闻着让她心安的气息,莫名满足。
“我的巧儿啊……你把娘的七魂下去了六魂半……呜呜……呜呜呜……”
声音带着怨怼,哭声带着宠爱。
这样的举动,着实让韩云巧欣喜。
既然需做到要求方能回去,那她现在就是云巧,就是眼前这妇人的女儿。
刚有这么个想法,脑子顿时清晰、眼前豁然开朗。
好似被什么东西触碰一般,双眸看物,只觉明亮无比。
“巧儿,你还哪儿疼?哪儿疼?”耿氏一边问,一边在女儿身上摸索。
云巧摇头,笑着回答:
“我不疼的,娘。我没事儿。”
借着母亲的手,坐直身子,突然发现不对劲了。
这肚子怎么这么大?
这手怎么这么肥?
这腿为什么这么粗?
脑袋“嗡——”的一下,云巧不敢往下想了。
她是个自控能力超强的人,前世虽然本事不高,但有一副凸凹有质的好身材。
可是现在……
这不就是个胖子吗?!
还没等云巧反应过来,手里突然被塞了个烟袋杆子。
接着,就听到——
“巧儿,拿这个使劲儿打。要不是因为你大嫂,你能遭这么大罪?使劲儿,朝脑袋削,削她一个大窟窿。”
我的天!
什么仇,什么怨?
云巧没有动,看着手里的烟袋杆子,嘴角狠抽。
平白无故就打人,她做不到。
在看那女人,双眼紧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道:
“巧儿,是嫂子不好,嫂子不该跑开,你打吧。”
说完,低头缩脖,任人宰割。
云巧刚要说话,就看到女人头顶飘着一缕白气。
袅袅那种,不是很浓。
白气?
再仔细瞅瞅,那缕白气不见了。
难道刚才眼花了?
“巧儿,你还等啥呢?这张氏就欠揍,赶紧打——”耿氏催促。
瞧着缩成一团的张氏,云巧最后还是放下了烟袋杆子。
穿鞋下地走过去,把人扶起来,说:
“嫂子跪小姑,哪有的道理。是我不小心摔得,跟嫂子没关系。”
说话间,能清楚地感受到张氏身子的紧绷。
这原主到底是个什么形象,为何张氏会怕到如此地步?
“娘,我回来了。”
话落人到,云巧看到了个美男。
就算穿的一般,可个子高挑,温文儒雅,唇红齿白,十分养眼。
男人进来的那一刻,张氏带着哭腔,说:
“大雷……”
哎哟哟,真是我见犹怜。
云巧光是听到声音,都想把人搂在怀里好好哄一哄,别说此刻她还梨花带雨,战战兢兢。
下一秒,手臂落空,就听到——
“醒了就欺负人?你还有没有长幼尊卑!见天儿的欺负你嫂子,你就不怕遭报应?”

“我……”云巧懵了。
突如其来的质问,竟让她语塞。
谁见天儿欺负人了?
原主吗?
木讷时被人“猛”地一拽,缓过神来。
就看到张氏犹如母鸨子一般,将她护在身后。
“大雷,咋能这么咒骂你妹?你妹死了,你高兴是咋地?”
“娘,你还护着她。”云雷跳脚,“她欺负人不是一天两天,娘咋就这么惯着?”
“我护着咋地?惯着咋地?”耿氏理直气壮,“我一个寡妇带着你们哥仨,你妹儿是遗腹子,老云家唯一的闺女。不仅我要惯着,你们哥仨也得惯着,知道吗?”
云雷跺脚,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放弃了。
云巧看的真切,全程这位大哥都没给她一个眼神。
这得多嫌弃原主啊。
耿氏见儿子不说话,推了推云巧,说:
“巧儿,赶紧揍。这样的女人就得打,不打不老实。”
云巧还没等说话呢,云雷直接把张氏护在身后,道:
“娘,自打张氏过门半年时间,家里家外都是她。洗衣、烧饭、收拾屋子。就连巧儿的贴身衣服都给她洗。娘,欺负老实人有罪啊!”
就在母子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云巧直接走出来,站在云雷面前,看着她身后的人,说:
“嫂子,我刚才打你了吗?”
没等张氏开口,云雷直接呵斥:
“你打的次数还少吗?我都撞见多少回了?”

哎呀我的妈!
怪不得没有记忆呢。
就这欺负人的记忆,咋好意思让她知道?
云巧憋屈,可还是拽住耿氏,不让她发作。
“大嫂,我就问你,刚才那会儿,我可有打你?”
平静的话音刚落,张氏终于怯弱的开口道:
“大……大雷,巧儿,巧儿刚才真没打我。”
云雷不相信,扭头看着她,追问:
“真没打?你别怕,说出来,我自会给你做主。”
“真的没有。”张氏郑重回答。
云巧无奈,苦笑的撇嘴说:
“大哥,现在你可信了?我说没打就没打,犯的着跟你在这儿扒瞎吗?”
“你说谎的次数还少吗?!”云雷反问。
下一秒,耿氏气呼呼的抡起烟袋杆子,朝云雷招呼了去——
“王八羔子,我让你有媳妇儿不要娘,我打死你个没良心的。你妹子刚醒,你不说问问她好没好,竟然编排起她,我打死你,打死你……”
边说边打,“乒乒乓乓……”的声音,让原本就不安静的屋子,更加热闹了。
云雷也不躲,站在那任由母亲打。
云家的孩子孝顺,不管耿氏因为什么打,都乖乖承受,不会反抗。
云巧原本没想管,反正人家也不待见她。
没必要热脸去贴冷屁股。
可当看到云雷头顶那缕白色带紫的气,瞬间打了个哆嗦。
气运分五色,黄紫红白青。
地气最好是青色,俗话讲祖坟冒青烟。
白色很寻常,是老百姓气运。稍微上升就是银色,能发财。
红色为官运。
紫色为王侯之征兆。
黄色就是帝王、之气。
大哥竟然……
等她再次观察的时候,那屡气不见了。
连续两次,云巧可以肯定,她是真真切切的能看到气运。
难道穿越后给她开了眼、明了心?
“小瘪犊子,今儿我就打死你,然后把你媳妇儿卖了,给我巧儿添嫁妆,嘿——”
我的天!
云巧想都不想,直接把立在那挨打的人,护在了身前。
“砰——”
“唔——”
“巧儿……巧儿……”
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耳畔却传来乱糟糟的声音……
……
再次醒来,屋子很黑,但却能闻到烟味。
是那种旱烟的味道。
云家唯一抽旱烟的就是耿氏,那枚烟袋杆子也是她打人的工具。
就看到耿氏靠着箱子,坐在炕沿儿抽烟。
箱子上摞了几床被子,被子上的碎花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天,这视力牛掰啊!
云巧震惊没多久,耿氏重重打了个“唉”声,不知道想了什么,缓缓摇起头来。
只见她在炕沿儿“哒哒……”磕两下烟袋杆子,收好。
然后凑过来看炕上躺着的云巧。
云巧急忙闭上眼睛,不太想面对耿氏。
说来……她自己也挺迷茫。
刚才昏迷,她承袭了原主的所有记忆。
正如她猜测的那般,原主生前除了孝顺母亲这一点,其他什么优点都没有。
吃的肥头大耳,脾气嚣张跋扈,还愿意欺负人。
三个哥哥一个嫂子,被她欺负了个遍。
不仅如此,村里也是声名狼藉。
仗着母亲宠爱,除了里正、族长不敢惹,其他人谁都不忿,必须“刚”到底。
而且,还异想天开。
大哥只是童生,连个秀才都没考上,原主就天天想着嫁高门,做少奶奶。
母亲也奇葩,竟然顺着她。
还说要做少奶奶,就必须得身子胖,这样嫁过去富态、能旺夫。
富态跟胖,明显两个概念,居然能被混淆一谈,也是无敌了。
“老爷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女儿,让她平安无事啊。我……我真的已经……”耿氏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云巧装不下去,终于坐直了身子。
窸窣声音传来,打断了耿氏的话。
急急忙忙点上蜡烛,见到女儿坐在那里,蹭到跟前,说:
“巧儿,咋样?还疼不疼?娘不是故意的,你说你咋就冲过来了,娘……”
话没等说完,云巧伸手把人搂在怀里。
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后背,柔声道:
“娘,我没事儿。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不怪你。”
耿氏坐直身子,捧着女儿的脸,问:
“巧儿,你干啥替他挡着?他就欠揍!有了媳妇儿忘了娘,丧良心。”
云巧轻笑,主动蹭了蹭母亲的手,说:
“娘,大哥好歹在学堂教书,要留些面子。真打的挂彩,明儿就没法教书了。”
耿氏冷“哼”一声,嘟囔着道:
“挂彩更好,让他学生问问咋弄的,看他到时候咋应。没良心的王八羔子,就顾他那媳妇儿。”
云巧笑而不语,不过却知道母亲已经听进去了。
耿氏就这样,哪怕心虚,也要搅出三分道理,撑面子。
说起来她得庆幸,庆幸耿氏重女轻男,偏疼她。
不然,她的日子也不带好过,毕竟耿氏的性格太过强势。
“人呢?出来,赶紧出来——”
院子里的叫嚷声,让耿氏迅捷的下地穿鞋。边穿边嘟囔:
“张癞子这家伙来干啥?巧儿你在屋里呆着,省的他再看上你。”
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云巧坐在炕上,嘴角狠抽。
她这个娘还真把她当成香饽饽了?
就她这身材,谁能稀罕?
笨拙的下地穿鞋,累的呼哧带喘。
知道是胖妞儿,可胖的如此极致,也不容易。
真难为耿氏,在这贫瘠的古代,还能把原主养成这样,得给吃多少油水。
奇怪,这油水哪儿来的呢?
推门出屋,就听到云雷在张罗请郎中。
耿氏叫住了张氏,恶狠狠地说:
“家啥情况不知道?你妹子刚才昏迷都没说请郎中,他这还请郎中?”
“娘~!三霁这是从山上摔得,跟巧儿情况不一样,得找郎中。”云雷急的跺脚。
背人的张癞子,不耐烦地说:
“赶紧给老子搭把手,先进屋。累小傻子呢?”
“对对对,先进屋,先进屋。”张氏边说边去开门。
一通乱轰,终于把云霁安置在了炕上。
蜡烛点燃,云家众人倒抽了口凉气。
只见炕上躺着的云霁,脸上都是擦伤,身上的衣服也狼狈不堪。
手背的伤口有些深,血已经凝固,袄袖子特别脏。
云家三霁是村里出了名的壮实、灵巧。
打小就跟村里猎户一起上山,特别叵实。
从来都没受过伤,没想到今日竟然……
耿氏蹙眉转身,眸子深邃的睨着张癞子,问:
“孩子,你跟婶子说说,我家三霁到底是咋回事儿?你俩不是一起上山的吗?”
耿氏在家很横,但是对外人却很客气。
哪怕张癞子是村里有名的混不吝,她也能心平气和。
云雷落寞,可还是硬着头皮,抢在张癞子开口前,说:
“娘,现在不是问情况的时候,得先给三弟找郎中。”
“找个屁!哪有钱?”耿氏想都不想,直接反驳。
狠狠剜了儿子一眼,扒拉开,道:
“一边儿去,别挡着我问事儿。”
“娘啊,三弟命在旦夕,万一……”
“万一什么万一?”耿氏冲儿子立眼,嗤鼻又道,“半大小子能打虎,皮实。不用请郎中!”
云巧看不过眼,拉了下耿氏,道:
“娘,话不是这么说,得给三哥找郎中看看,人还昏迷呢。”
面对女儿,耿氏的语气还不错,拍拍她的手背,说:
“你三哥叵实、不会有事儿。等他伤好了,娘再让他上山给你打野鸡。放心,绝不会少你肉吃。”
啥?!
云巧傻了。
怎么都想不到云霁上山的初衷,竟然是给她吃肉!
怪不得把原主养的这么肥,敢情……
艾玛,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郎中可得请了。
急忙把耿氏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说:
“娘,这郎中必须得给三哥请,说啥都得请。”
“为啥?”耿氏不解。
这人还喘气,养养就好,请郎中根本就是小题大做。
云巧顾忌的看了眼云雷,轻声又说:
“三哥是因为让我吃肉才上山打猎。如今摔伤不给找郎中,张癞子的嘴可不严,万一说出去咋办?”
“说出去就说出去,怕他啊。”耿氏仍旧坚持,郑重的道,“巧儿,那钱都是你的嫁妆,一分不能动。”
我的天,这会儿还嫁妆呢?
云巧蹙眉,稍微思索片刻换个方向,继续劝:
“娘,必须找郎中。张癞子出去说啥,都是毁我名声。为了吃肉,逼哥哥上山,摔伤还不找郎中。这么说出去,我以后肯定就嫁不进高门大户了。”
耿氏一听这话,顿时反应了过来。
不住地点头,嘴里叨咕着:
“对对对,找郎中,找郎中。”
见张氏动作慢了,扬起手呵斥着:
“赶紧的,去把老李喊来,磨蹭啥呢?一天不打你就浑身刺痒,数奴隶的?非得挨揍……”
巴拉巴拉一堆抱怨,说到最后,耿氏气的直接朝她腿上踹了一下。
云巧拦都没拦住。
张氏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出去找郎中。
云雷看着母亲的举动,长叹口气。
如果不是云巧说“嫁不出去”,想必今日这郎中……是不可能请了。
呵呵,这儿子怎么就不如闺女了呢?
为啥呢!
张氏出去之后,耿氏倒了碗温水,递给张癞子,道:
“孩子,跟婶子说说,当时到底咋回事儿?三霁咋摔得?”
张癞子接过碗,“咕咚……咕咚……”喝尽后,说:
“婶子,提起这个我就气。俺俩一起看到的獐子,我要去追,他突然就薅住了我。我一耸,然后他就摔了。”
“不可能!”云雷强硬的反驳,“我家三弟不是贪物之人,兄弟可要慎言。”
“慎言?啥意思?”张癞子不解。
随后许是想明白了,气呼呼的冲着他吼:
“我说大雷,都知道你念书,可我没念过,收起你的文绉绉。费劲巴力把人背回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算啥?质问我?”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雷摇头。
张癞子“腾——”地一下起身,将手里的碗塞给云雷,说:
“人我给你们送回来了。该做的我也做了,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走,根本没加逗留。
耿氏错愕不及,云巧赶紧将人送出屋。
不管过程是怎么回事儿,他能把三哥背回来,也是头功一件。
走到门口,云巧轻声地说:
“谢谢你了癞子哥,有空过来串门。”
“嘶——”
张癞子倒抽口凉气,仿佛看到什么异兽般跑了。
云巧无奈,对于他的态度,有苦难言。
她想变好,估计……有些难度呢。
去厨房打水,出来时观到了云家的房气。
房气很足,锃亮的银色中夹杂着紫色、红色。
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富贵?
看起来这是一户前途无量的人家呢。
屋内,耿氏坐在炕边,云雷守在云霁的身旁。
云巧回屋把水盆放到炕边,打算给云霁擦脸。
还没等接近呢——
“你又想干啥?老三都昏迷了,你还不知足?”云雷轻斥。
迅速挡在她的面前,不让她接近,仿佛她会害人一般。
云巧恼了,可想到他的气运,又只能作罢。
小不忍则乱大谋,姑奶奶忍着!
拧干布巾,把瘦弱的云雷扒拉一旁,给云霁擦脸。
啥都不用说,就这么个动作,足以说明一切。
云雷尴尬,面红耳赤。
云巧没搭理他,清洗几次布巾后,终于云霁的阵容露出来了。
乖乖,帅哥儿啊!
俊帅刚毅的帅,型男呢。
不得不说,云家的基因是真好。
云雷是儒雅的帅气。
云霁则是英气逼人。
云震虽在县里做学徒,还没见到,但他跟云霁是双胞胎,可以想象。
原主守着这么好的资源、浪费,真是暴殄天物!
就在无限YY的时候,云霁发顶冒出一律白气。
接着,白气中夹杂着红。
红?官运啊!
老三日后要当官?

哦,明白了。
各归各位,应该是让她帮着把这哥俩拱到应有的位置。
做官可以买,可是这王侯……买不了吧!
就在云巧思考的时候,门开了。
张氏带着郎中回来。
把脉、检查,最后得出结论,云霁腿摔断了。
好在现在是冬天,不耽误干农活。
李郎中给云霁固定好腿,从药箱中拿出了一瓶药,交给耿氏,说:
“云雷他娘,这药一天一丸,帮助恢复的。”
“啊。”耿氏应下,看着药瓶问,“这多少钱?”
“看病不要钱,给个药钱就行,八十文。”李郎中边说边收拾药箱。
耿氏听了没吱声,过后可能反应过来,拔高音调——
“多少!?”
李郎中吓一跳,比划着“八”的手势,重复:
“八十个铜板。这药我也是从县里德济堂拿的,没加钱。”
“不要——”耿氏说完,把药瓶放在了炕上,抱怨,“啥家境啊,八十个铜板?吃命呢?!”
“你……这……”李郎中无措,耐心劝说着,“云雷他娘,你别看八十个铜板多,云霁能恢复好,能下地,不比啥都强?”
“躺炕上三个月,也能好。”耿氏坚持。
有那八十个铜板,不如给我巧儿买朵花戴。
当然,这话她没说。
云巧走上前,从李郎中手里拿过药瓶,挨着耿氏坐下说:
“娘,你这是干啥呢。家里是没钱,可给三哥看病不能耽误。要不这样,先给李叔五十个铜板,改明儿凑齐再给另外三十。”
“巧儿,你……”耿氏错愕,总觉得女儿醒来后就不一样了。
云巧看着李郎中,不好意思的道:
“李叔,你别见怪,家里确实没啥钱,所以我娘就……激动了些。”
“我懂我懂。”李郎中颔首,看着与往常不同的云巧,道,“谁家都不容易。听说年前还要征税,家家都难呐。”
“啥?还征税?”耿氏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问。
李郎中长叹口气,坐在椅子上,说:
“可不是!我去县里拿药听到的。说是北境那边要打仗了,咱辽东府离得近,得给粮。”
“特娘的,天天就知道刮配老百姓。”耿氏气呼呼的道。
“谁说不是呢!八贤王战死,四个儿子剩仨,太可惜了。”李郎中说完,不住的摇头。
云巧听到这话觉得有些突兀。
不是说税粮的事儿吗?
咋就说起八贤王了?
见母亲木讷的愣神,赶紧出声提醒:
“娘,去拿钱啊,李叔还等着呢。”
她知道耿氏有钱,原主的记忆里关于嫁妆这一块,特别明确。
刚才之所以那么说,不过是给母亲挽回点儿面子。
耿氏这会儿也不坚持了,扔下句“我去拿钱”就走了。
等耿氏再次回来,双手捧着铜板,道:
“那个啥,他李叔啊,八贤王……真死了?”
“可不。”李郎中接过钱,边数边点头。
数好之后揣起来,又道:
“听说死的可惨了,乱箭穿心。这次北境战事吃紧,还是八贤王去,刚刚继承国公位的八贤王。你说就剩独苗一根了,皇上还派过去,唉!”
“王八羔子,丧良心!”耿氏小声嘟囔,没再说话。
李郎中见她不说了,便离开了云家……
……
几天后,辽东府征收税粮的消息就下来了。
云巧所住的土庄子,里正、族长天天跑前跑后,就为税粮能顺利交上。
本就吃不饱的家境,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家家户户为了税粮抱怨,老百姓苦不堪言。
云巧每天都听母亲唉声叹气,偶尔还能看到她红眼。
是那种哭过后的红眼。
云巧不解,只是为了税粮,母亲怎会难过成这样。
当然,她自己也自顾不暇,没时间去关心母亲。
本想跟两个哥哥,搞好关系。
可谁曾想,一个两个都避之不及。
尤其是三哥云霁,火爆脾气,对她各种冷暴力。
几次下来,她也累,最后就不去自讨没趣了。
云巧回房,进屋时发现耿氏在擦眼睛。
一边关门一边问:“娘,你这又为税粮烦心?”
“嗯!”耿氏鼻音浓厚的颔首。
云巧不信,进屋挨着她坐下后,说:
“只是一个税粮,大不了花钱就是了,娘为啥要哭呢?”
“我……”耿氏鼻酸,深呼吸好几次缓解说,“你这孩子咋说话呢?那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说给钱就给钱?”
“那不给咋办啊。”云巧耸肩。
土庄子地贫,粮食年年欠产。
家里秋收根本不够吃,若是再给税粮,开春一家几口人都得喝西北风。
“唉!”耿氏长叹口气,看着窗户茫然的道,“能咋办,最后肯定还得给钱。好在你大哥教书、你二哥在县里做工,不然咱家咋活啊。”
“你看,娘想的这么明白,咋还能掉眼泪呢?”
“我……”耿氏语塞,看着女儿一脸等待的样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就在措手不及的时候——
“……出……出来……人呢……”
“……出来……不出来打了……”
“赶紧的……欠债还钱——”
熙熙攘攘的声音,让聊天的母女顿时都愣住了。
耿氏以为自己幻听,看着云巧,问:
“闺女,你听到啥没有?”
“听到了。”云巧点头。
起身要出去,被耿氏一把拽住,呵斥着道:
“姑娘家家,出去干啥,老实屋里呆着。”
说完,耿氏穿鞋走了。
云巧等了一会儿,这才抓着母亲一贯戴的狗皮帽子,也跟着出去。
对付耿氏,她现在已经得心应手。
先顺着,然后该做什么做什么。
刚出屋,云巧就傻了。
这……什么情况?
院门口站了七八个壮汉,为首的那个脸上有刀疤,凶神恶煞。
更重要的是,本该在学堂教书的大哥,竟然被这些人双手背后控制着,嘴里还塞了团布。
他们是谁?
为什么要抓云雷?
“你们是啥人?为啥架着我家大小子?”耿氏边说边出院,语气有些不好。
她虽然平日打孩子,但自己打可以,外人不能欺负。
来到跟前,冲着对面的人,道:
“几位,咱先把人放开,有话好好说。”
张氏闻声,也从房间里出来。
看到丈夫的样子,竟然怯弱的站在原地,没有走上前。
云巧没管她,几步走到母亲身边,把手里的狗皮帽子给她戴上。
刀疤男看出来的是三个女人,嫌弃着说:
“咋地,你们家除了这个,就没别的带把儿的了?”
戏谑的声音,让人听了恼火。
耿氏咬着后槽牙,强忍着愤慨,道:
“我是这家带把儿的娘,你有什么就跟我说。不过说之前,先把我儿子放了。”
“嘁!”刀疤男嗤鼻,翻了个白眼,“老子跟你说不来,让你别的儿子出来,我跟带把儿的说。”
话落,突然回身,抬手怼了云雷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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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 888 )
妈妈网_434ob
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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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能看得好看的小说了,怀念以前的小说美文圈
朵朵家小姐
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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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看啊
妈妈网_mvpbi7
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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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无聊看书
妈妈网_mvpbi7
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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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很喜欢看小说
妈妈网_c219f6
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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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看啊
妈妈网_fxgqta
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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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我爱看小说”圈子,里面也有非常多好看的小说
妈妈网_jyqfir
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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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分享,不错
妈妈网_a420l
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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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看啊
妈妈网_a420l
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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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看啊
妈妈网_fxgqta
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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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网_g05u9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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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网_434ob
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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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网_g05u9d
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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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能看得好看的小说了,怀念以前的小说美文圈
朵朵家小姐
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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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网_mvpbi7
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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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我爱看小说”圈子,里面也有非常多好看的小说
妈妈网_jyqfir
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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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能看得好看的小说了,怀念以前的小说美文圈
妈妈网_fxgqta
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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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无聊看书
妈妈网_g05u9d
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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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看啊
妈妈网_a420l
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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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网_fxgqta
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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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还有别的类似的小说分享一下吗?看得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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